对于知者,任何我们知道的东西看起来总是有条理的、经过验证的、适用的,并且是显而易见的。
同理,任何外来的知识体系则是矛盾的、未经验证的、不适用的、虚幻的和神秘莫测的。
资料来源:卢德维克·弗莱克(Ludwik Fleck),转引自《知识社会史上卷:从古登堡到狄德罗》。
马克思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并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即自己思维的现实性和力量。
资料来源:转引自《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光明日报》1978 年 5 月 11 日特约评论员文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对于中国人影响深远。在《创造知识的企业》(P29)中, 野中郁次郎解释说这种流派的观点认为:经过处理某事或“行动”,我们获得知识,真理应该在实践中展示出来。
杜威
实用主义
除非将理念付诸行动,在我们所生活的世界里以某种方式,进行重新排列和重构, 否则这些理念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资料来源:转引自《创造知识的企业》(P32)。杜威反对将“理论与实践”“知识与行动”割裂的旁观者知识观。
哈耶克 场景知识
知识分为科学知识(即具有通用原则的知识)和特定时间及地点场景的知识。场景的变化不断重新定义不同个体所持知识的相对优势。
场景知识永远不会以集中或整体知识的形式存在,而只是以分散、不完整及常常矛盾的知识形式存在。
资料来源:哈耶克,The Use of Knowledge in Society,转引自《创造知识的企业》(P41)。哈耶克指出, 价格机制的功能是交换信息,市场是社会化地调动个人知识的过程。
在过去 40 年里成为经济中心的产业,一直把信息和知识的生产和销售,而不是物品的生产和销售作为其业务。
过去 40 年,无论什么传统产业,之所以能成长壮大,都是因为它们围绕知识和信息进行了重新改组。
通过依赖传统资源,即劳动力、土地和(货币)资本,获取的利润越来越少。财富的唯一(至少是主要的)创造者是信息和知识。
资料来源:彼得·德鲁克,《后资本主义社会》(P182),1992。
我们现在所讲的知识,是在行动中可以证实的知识,是对行动结果有效的信息。
这种知识产生的效果是外在的,主要体现在社会与经济上,或者体现在知识本身的进步中。
资料来源:彼得·德鲁克,《后资本主义社会》,1992。
唯有融会贯通
无论是个人还是团队,要想提高知识生产力,必须从现有知识中深度挖掘从而提高产出。
我们中大多数人(也许所有人)所拥有的知识比我们实际使用的多许多倍,这主要是因为我们做不到对各种知识融会贯通。
组织企业、政府机构、大学的传统模式,更是使得我们相信,知识是用来放在书架上炫耀的,而不是拿来解决问题的(致用)。
在教学过程中,我们必须强调知识是拿来用的。在运用知识解决工作问题的过程中, 我们还需要强调最终所能达到的效果。
资料来源:彼得·德鲁克,“知识:它的经济学;它的生产力”,《后资本主义社会》(P191),1992。
知识社会的组织,必须时刻准备放弃过时的知识,学会创造新的事物,具体方式是: 1.对每项活动进行持续改善。
2.从自身成功中找出新的应用。
3.将持续创新变成一个组织化流程。
管理者所面临的最大挑战是提高知识和服务工作者的生产率。
资料来源:转引自《创造知识的企业》(P54)。
决定知识工作者生产率的六个主要因素 :
1.任务是什么。
2.知识工作者必须自己管理自己的生产率,同时要有自主性。
3.不断地创新,必须是知识工作者工作、任务和责任的一部分。
4.持续不断地学习,以及持续不断地教导。
5.不只是量的问题,质也一样重要。
6.知识工作者必须被视为资产而不是成本,必须使得知识工作者在有其他机会时, 仍愿意为这个组织工作。
资料来源:彼得·德鲁克《21 世纪的管理》。
过滤器
如果信息超载一直都存在,那我们是如何应对的呢?互联网学者克莱·考基这样说: “不是信息超载(的问题),而是过滤失效。”
网络的过滤体系是向前过滤(filtering to the front)。现在的过滤器,不再是过滤掉什么东西了,而是向前过滤,把它们的过滤结果推到最前面,而没能通过过滤器的东西,你也可以在后面看到它们,找到它们。
在网络上,新式的过滤器本身就是内容的一部分。过滤是格外关键的内容。过滤器已经被彻底颠覆了。以前它们是减少信息量,将没有通过过滤的东西藏起来,而现在,它们是增加信息量,将整片信息深海展现在我们面前。
资料来源: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P17、19、21),2011。
罗素·艾可夫 知识三角形:DIKW
资料来源:转引自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图片为根据该书描述绘制。罗素·艾可夫(1919-2009) 为美国组织理论家,沃顿商学院教授,运筹学和系统思维研究的先驱。
戴维·温伯格 知识的网络化
当知识变得网络化之后,房间里最聪明的那个,已经不是站在屋子前面给我们上课的那个,也不是房间里所有人的群体智慧。房间里最聪明的是房间本身:是容纳了其中所有的人和思想,并把他们与外界相连的这个网。
资料来源: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2011。
知识正变得与网络不可分离。这就等于宣告,完全不可想象在没有网络的支持下,知识能成为知识。
我们的任务就是学习怎样打造这些聪明的房间,即如何建立能让我们更聪明的网络。
资料来源: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2011。
将我们获取知识的最古老、最基本的策略予以改变的,是对于知识的链接,是网络化。
不再像以往那样,通过做减法,将知识简化到图书馆或科学期刊上来获取知识;我们现在是通过做加法,将任何一种想法及其每一个细枝末节——都放置在巨大的、松散链接的网络之中,来获取知识。
这就是意味着,知识已经不再同于以往。科学界不同了,商界不同了,教育界不同了, 政界不同了,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都不同了。
资料来源: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2011。
戴维·温伯格 停止点系统的失效
面对太多的信息而人类无法全部知道的现实,我们的战略一直是建立一个知识的停止点(stopping point)系统——知识的基础是事实。
当我们的媒介可以处理比以前多得多的观念和信息,并且媒介具有连接性(从想法到想法,群体到想法,群体到群体)的时候, 我们的策略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我们已经无比清楚地看到,在人们根深蒂固不可改变的观点面前, 事实是多么得虚弱无力。过去我们认为,所有人都可以对事实达成一致,继而能够形成一致的结论,但新的知识媒介(medium of knowledge)正在粉碎这样的乐观。
资料来源: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P32,34,63-64),2011。
专业知识:从专家到网络
专业知识已经嵌入了数字网络并被赋予强大的能力,它因此摆脱了旧媒介的属性,而拥有了新媒介的属性。专家知识从专家个人的属性转变为网络的属性。
在网络上,主题不会被整齐地分割,它们一团乱麻般地联系着。
专家网络几乎是关于任何事情的各种观点的荟萃。专家网络的价值就在于它是开放性的,而不是为了简单地达成不可动摇的结论。
(过去)报告和其中所包含的数据,一直是我们的停止点。网络化的专业知识, 则会把链接到数据来源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怕是与自己相矛盾的观点。
网络是多向的。任何专家如果认为他谈论什么我就单纯地聆听什么,那他就低估了网络。
在网络上,每个人都有潜力成为某方面的专家,这完全取决于所提出的问题为何。
网络化的专家意见,则像是一个充满了观点、知识和权威的嘈杂的市场。
资料来源: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P105-107),2011。
我们付给一流专家巨额的报酬,因为我们期待他们能够驱除像蚊子一样驱散我们脑海中嗡嗡作响的分歧,实现一劳永逸。
在网络上,衡量一个专家的权威并不在于他对某个话题能够盖棺定论,而在于能否最先发声。而从你的第一次发声——无论是在博客上、推特上或是传统的白纸上—— 中衍生出来的上百万如蚊子一般的分歧,在整个链接的世界里嗡嗡飞舞、悬而未决且永不会决。
资料来源: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P108),2011。
长形式vs网形式
如果书籍告诉我们,知识是从 A 到 Z 的漫长旅程,那么网络化的知识可能会告诉我们,世界并非是一个逻辑严密的论证,它更像一个无定形的、相互交织的、不可掌控的大网。
长形式(long-form)思考之所以看起来如此,是因为书籍将它塑造成这个样子。而且,因为书籍一直是知识的媒介,所以我们就认为知识就应该是那个样子。
书籍并不表达知识的本质,它表达的是那种书写在纸上、忽略思想边界的、而分割成一页页、装订在一起、大规模印制并传播的展示的本质,而这一切又都是在某种经济体制的限制之下发生的。
资料来源: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P147,151),2011。
一直以来,我们都将长形式作品视为人类知识的伟大成就,因为它们能够完整地阐述观点,这不啻于是一种奢侈。但是现在,观点从线装的书页中解放出来之后,我们发现,以往的长形式作品从来都不够长。它们在杂乱的观 点中发现秩序,明晰观点,但却通过一种强迫读者的形式,让读者的眼光只能沿着作者铺就的小径前进。
如果我们将知识视为孤立的内容,而不去联系它所处的那种新的、超链接式的对话、争辩、阐释甚至对骂的上下文, 那我们就错失了知识正在经历的最重要的变化。知识现在就是一张没有形状的大网,在其中思想可以自由表达。
资料来源: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P186),2011。
凯文·凯利
1000 个铁杆“粉丝”
任何从事创作或艺术工作的人,如艺术家、音乐家、摄影师、工匠、演员、动画师、设计师或作者等,只要能获得 1000 个铁杆“粉丝”就能维持生活。
“比免费更好”的是原生性
所谓原生性价值,就是指在交易时产生的特性或品质。即时性(immediacy)
个性化(personalization) 解释性(interpretation) 可靠性(authenticity)
可获取性(accessibility) 实体化(embodiment) 可赞助性(patronage) 可寻性(discoverability)
资料来源:凯文· 凯利,《必然》。原生性也可翻译为“生成性”。
凯文·凯利
一本书:一个注意力单位
长篇巨制自有其力量。别出心裁的故事、一致的叙述方式,以及严谨的论述,总是强烈地吸引着我们。
虽然我们会将书籍解构,把组成它们的点点滴滴编织进网络,但书籍更高层次的组织形式,会让我们的注意力专注。
书籍在我们的经济中,会保持稀缺状态。一本书,就是一个注意力单位。
资料来源:凯文·凯利《必然》。
戴维·温伯格
我们需要在人们对任何事都无法达成共识且将来也无法达成共识的世界里,探索如何获得知识。
资料来源: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P72),2011。
克莱·舍基
认知盈余:自由时间与全新资源
认知盈余(cognitive surplus),全世界受教育公民的自由时间的集合体。使得我们有权使用认知盈余这种全新的资源的最重要的两个转变是:
◎ 全球受教育人口累积起来每年超过一万亿小时的自由时间。
◎ 公共媒介的发明与扩散,使得以前被排除在外的普通公民能够利用自有时间从事自己喜欢或关心的活动。
资料来源:克莱·舍基,《认知盈余》。
知识论
知识论(epistemology)的两种相反但互补的传统: 唯理主义与经验主义。
唯理主义认为,知识可以通过演绎推理而获得。知识可以通过诉诸心智结构,如概念、法则或理论,演绎得来。
经验主义认为,透过感觉的经验可以通过归纳得到知识,可以通过对个别感觉经验进行归纳而获得知识。
资料来源:引自《创造知识的企业》(P24),西方认识论始终对三个重要问题争论不休:(1)知识的本质;
(2)知识的起源;(3)知识的可靠性。
莱维特
最宝贵的知识既无法传授,也无法进行传递。 我们所学到的每一件事并非都是有意识的结果。
小孩子一触到发烫的火炉,会痛得大喊大叫。孩子的烫伤不过是小水泡,涂少许药膏,给他一些安慰,问题就都解决了。
晚上,当父母来到房间,像平常一样跟他道晚安:“今天有没有学到什么新东西?”孩子会愉快地回答说:“没什么。”
可是,除非有意识地去做,这个孩子一辈子都不会再去碰炉子了,即使炉子是凉着的时候。
资料来源:莱维特(Levitt),Marketing Imagination,1991,转引自《创造知识的企业》(P9)。这个看法质疑西方广为接受的前提:“知识可以通过教育和培训的方式进行传授”。
泰勒·考恩 商业文化礼赞
市场经济是一种充满活力但却没有得到足够重视的制度架构。它支持多种艺术观念的同时并存,使新的、令人满意的作品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帮助消费者和艺术家提升艺术品位,通过捕捉、复制和传播的方式,向辉煌不再的过去表示敬意。
资料来源:泰勒·考恩,《商业文化礼赞》。
三个相互关联的特点形成了书面文字的市场:
第一,书籍可以很方便地复制,不会牺牲其质量或价值。第二,复制书籍的便利降低了它的单位边际价值。
第三,消费者(即读者)必须花费较多的时间从书中获取价值。
资料来源:泰勒·考恩,《商业文化礼赞》(P57)。
刘易斯·科塞 知识分子
大多数人在从事专业时,就像在其他地方一样,一般只为具体的问题寻求具体的答案,知识分子 (intellectual) 则感到有必要超越眼前的具体工作,深入到意义和价值这类更具普遍性的领域之中。
当认真的实干家集中精力于眼前的事务时,知识分子却醉心于精神娱乐,而且纯粹为了玩味。
如果让他们的远亲——脑力技术人员和专家,抢占了知识分子现有的职位,现代文化很可能会因僵化而消亡。
资料来源:刘易斯·科塞,《理念人:一项社会学的考察》。
人们注意到,文化产业中的大批作者不仅蔑视自己的作品,而且否认它们是自己的作品。作者不再认同于自己的工作,在两者之间产生了异常的分离现象。从此,艺术家最大的满足——把自己和自己的作品融为一体,通过作品证明自身的价值,在这之上达到自我超越,已经消失了。
资料来源:转引自刘易斯·科塞,《理念人:一项社会学的考察》,1965。埃德加·莫林(Edgar Morin)是法国社会学家,他还写道,这是一种与产业工人类似的异化,但它发生在特定的主体与客体条件下,并伴随有本质的区别: 作者得到了高额报酬。
作为哈佛商学院的教授,我曾经无数次被人问到他的公司该采取怎样的策略。对于这种类似的提问交流环节,我也曾思考了多次。大家试想一下,如果我直接告诉安迪·格鲁夫,给他想要的答案,告诉他应该怎样考虑微处理器的业务,他就会疏于思考对于他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同时也会忽略他们公司自身所处的状况,甚至会到比我对英特尔了解还少的程度。相反,我并没有直接给他答案, 只告诉他要如何去考虑问题。这样一来,他自己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决定要做什么,并以他自己的方式去做。
资料来源:克莱顿·克里斯坦森,《你要如何衡量你的人生》。
我一生中遇到的最大谬论就是:从实践中获得经验然后上升到理论这条路径是可逆的。换句话说,理论知识可以指导实践,正如实践经验可以升华成为理论知识一样。然而奇怪的是,知识在这两个方向上几乎是不可逆的。
一旦一个人掌握了一种理论,他就再也无法理解那些不懂这种理论的人们会如何操作了。你会隐藏在一个与世隔绝的角落里观察实践者,教他们如何去做生意,并且沉浸在一种认为他们因为你而活的幻觉里,同时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要是没有你的理论和知识,他们就会寸步难行。
资料来源:纳西姆·塔勒布,为《教鸟儿飞行:量化模型是否会摧毁金融市场》 所作的序言。
知识共享(creative commons)是一种公共版权许可协议,由法学教授劳伦斯·莱斯格(Lawrence Lessig)倡议发起。一个知识共享许可用于一个作者想给他人分享、使用甚至创作派生作品的权利。知识共享提供给作者灵活性(例如,他们可以选择允许非商业用途使用他们的作品),保护使用或重新分配他人作品的人。
最新的 4.0 版(于 2013 年 11 月 25 日发布)包括选择四个条件,混合搭配这
些条件,产生了 16 种可能的组合,其中 11 种是有效的知识共享许可,但五种
缺乏“by”的条款已经失效了,因为 98% 的特许人要求署名。四个条件分别是: 署名(Attribution,by)、相同方式共享(ShareAlike,sa)、非商业性使用
(Noncommercial,nc)、禁止演绎(No Derivative Works,nd)。
资料来源:维基百科,creativecommons.org。
罗伯特·麦基
原理vs规则
规则说:“你必须以这种方式做。”原理说:“这种方式有效……而且经过了时间的检验。”二者有着本质的区别。你的作品没有必要以一部“写得好”的剧本作为摹本去写,而是必须依循我们这门艺术赖以成形的原理去写好。急于求成、缺少经验的作家往往遵从规则;离经叛道、非科班的作家破除规则;艺术家则精通形式。
资料来源:罗伯特·麦基,《故事》。
约瑟夫·诺瓦克
关联性思考
知识是一个由相互联系的概念通过关系构成的网络。学习是为了增加对这个网络的理解,从而更好地组织这个网络,乃至促进有基础、有意义的(知识)创造,而这一切的核心就是关联性思考。
资料来源:约瑟夫 D. 诺瓦克,《学习、创造和使用知识:概念图促进企业和学校的学习变革》。
潘越飞 内容付费项目基本模型
内容广告活动
社交裂变
多层管理互助激励陪伴服务成瘾目标
效果是痛点系 统 化 标 准 化 产品化
复购是难点
线上转线下
资源整合
(孵化、中介、自营等)
资本链接
(FA、基金)
用户化
流量规模大
服务化 深链接
项目价值大
资料来源:潘越飞,《付费内容的原子弹长啥样》。他认为,原子弹式的付费内容项目的特质是成瘾和服务,图为他的“付费项目基本模型” 的重绘,2016.12。
方军 创意管理的四个要素:从灵感到产品
从工业时代知识时代,我们要掌握新知,我们强调持续地学习。进入新时代,只是学习新知识还不够,我们需要运用创意——创意是无中生有,我们应关注我们自身的创意潜能。
资料来源:方军,《创意,未来的工作方式》,中信出版集团出版,2016。
内容电商 vs
31
知识电商
内容电商 知识电商
● 用内容进行包装
● 用内容进行传播
● 用内容建立社群
● 用内容促成销售
● 把知识变成产品与服务
● 销售知识产品与服务
● 推动知识的消化
● 促进知识的应用
资料来源:方军,《知识电商趋势指南》。
32 PAY
互联网平台是新经济的资源配置与组织方式 平台的起点是连接,互联网经济的引擎是平台
企业的存在是为了节约市场交易费用。
平台是双边市场中市场的具象化、新的利益主体。
互联网平台是连接者、匹配者和市场机制设计者; 互联网平台是新经济与新技术中的市场的具象化;
互联网平台的特征是信息快速流动和大规模社会化协作。
资料来源:方军等,腾讯研究院《平台时代》研究,2017。
罗振宇 人格魅力体与知识入口
传统媒体的价值枢纽是内容,自媒体的价值枢纽是人格魅力。在未来,知识和人格相结合,可能会成为下一代交易的入口。
资料来源:采访文章《罗振宇:不只赢在人格魅力体,还要打造第四代交易入口》,2016.3。文中提出第 四代交易入口是“知识入口”的说法,第一代是流量,第二代是价格,第三代是人格,第四代是知识。
知识运营商与知识胶囊
田溯宁说,运营商就是把所有复杂的事情交给自己来运营,然后为公众提供一个通用且简单的服务。
罗辑思维为公众提供一种通用便捷的知识服务,而我们把苦活、脏活、累活都留给自己干。
我们的很多订阅产品都是按照这个思路生产的,帮你省时间,把一个庞大的知识体系精细加工为知识胶囊,以最省时间的方式交付给你。
资料来源:罗辑思维第 191 期节目《老办法抓不住新机会》,2016。
魏武挥 短期功利型、中期理念型、长期修养型
以回报时间和回报结果,我把知识分为三种:短期功利型知识、中期理念型知识和长期修养型知识。
短期功利型知识,通常是为了达到一个技能的掌握和 / 或某种证书的获取。
长期修养型知识,一种说法叫“无用的”知识,就是看着似乎没什么实际用处,主要用于提升人的境界和内涵。
最近一两年,最大的变化是中期理念型知识。中期理念型知识的较大金额变现,不仅需要个人品牌,还需要人脉助推。
资料来源:魏武挥,《知识变现的可能性与知识经济》,2016.6。
吴声 超级 IP 的五个关键词
资料来源:吴声,《超级 IP:互联网新物种方法论》,2016。
周源 知识平台与知识市场
在今天的知乎,每天人们都在真实地问答和分享,产生了大量原创和优质的内容,不仅解决他们彼此工作和生活中的问题,同时也源源不断地注入到整个中文互联网,为人人所用。
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以用户需求为核心,去优化、发现用户在生发优质内容的各种场景,为那些分享有用、有价值内容的人们提供工具, 拓展场景,让他们获得尊重和认同;让知识工作者拥有真正的舞台, 让有价值的知识可以变现;为广泛的知识消费者搭建足够好的消费网络。
资料来源:2017 年 1 月,知乎宣布 D 轮 1 亿美元融资时周源的内部信,在不影响原意的情况下略有删节。他为 2017 年知乎设定的目标与关键成果(OKRs)是: 为广泛知识消费者开拓新场景,实现规模化的广告营收能力,知识市场成为真正的市场。他还写道:以一个大平台 +X 个小团队的方式,围绕用户的真实需求,快速迭代,推陈出新我们的产品。这样,知乎才有机会成为未来 10 年甚至更长时间对用户都有价值的产品。
胡泳 观念市场
它借用了经济学上的自由市场概念,将观念市场(market of ideas)理解为人类通过一定媒介实现观念集中交换的场所,强调只有通过“广泛而充分的思想竞争”, 人们才能发现真理或者做出科学的决策。
与经济学中的自由市场一样,在观念市场中,不可计数的真理和谎言相互竞争,人们期待通过广泛的竞争、辩论,前者终会战胜后者。
资料来源:胡泳,《互联网与“观念市场“》。本段引用为胡泳论文对观念市场的界定,也有“思想市场”、“观点市场”的说法。观念市场的说法是一个比喻、类比。
“观念市场”的要义在于:在竞争中胜出的观念应该具有更好的品质。我们的观念和我们的思考正是因此得以改善。
如果不同的观念都在同一个场域中呈现,该场域拥有最大数目的能够自由表达的能动者,那么彼此竞争的观念必须经过一系列支持或反对的论证过程。
一种意见的平衡必须和反对意见的平衡形成比较,只有形成最佳平衡的观念才会“存活”。
资料来源:胡泳,《互联网与“观念市场”》。
吴晓波
内容的逻辑:从八卦、新闻、资讯、知识到价值观。
发生变化的不是内容生产方式,而是变现方式。只有构成用户关系,才可能把内容升级为产品。
概念和连接是两项核心能力。
资料来源:(1)吴晓波,新榜大会演讲“吴晓波:发生变化的不是内容生产方式,而是内容变现方式”,
2017.1;(2)报道文章《A 轮融资 1.6 亿元,估值 20 亿元,吴晓波的巴九灵为什么那么值钱》, 概念和连接是吴晓波界定的九灵公司的核心能力,连接能力体现在供应商与平台的连接,连接是将概念转换为产品。
每一轮“新”内容大爆炸都使内容比之前多出几个量级。但最大的问题永远是以下这两个:
第一,用户是否能够花同样量级增长的“钱”来消费内容?反过来说,被多创造出来的巨量内容到底去哪儿赚钱?
第二,内容消费者的时间是线性增长且有极限的,假如内容创业创造了 10 倍甚至更多的内容(包括视频音频这些不能迅速浏览的内容),阅读时间哪里来?更长的 10 倍以上的阅读时间?占用于别的事情(原来非阅读)的时间?提高了 10 倍的阅读信息效率?
资料来源:李丰,《800 万“粉丝”的咪蒙和 500 多年前的马丁·路德:我如何思考内容创业》,峰瑞资本公众号,2017.1。
我们相信一点,在垃圾信息泛滥的互联网信息海洋中,真正有价值的信息是绝对的稀缺品,知识──被系统化、组织化的高质量信息,都还存在于个体大脑中,远未得到有效的挖掘和利用。
知乎提供了一个产生、分享和传播知识的工具,我们鼓励每个人都来分享知识,将每个人的知识聚集起来,并为人人所用。
资料来源:2010 年 10 月 15 日一封知乎内部的全体信,《知乎为什么·内部版》。
在行做了几点创新,使得整个体验发生了颠覆性变化:(1)线上约,线下聊;
(2)坚持做全品类;(3)用付费的方式建立仪式感;(4)经验交谈而非咨询。
当互联网带来海量信息,每个人变得越来越自由和个性化的时候,每个人对知识和学习的需求也应该是个性化和自由的。
资料来源:姬十三演讲,2016。
“吴晓波频道”之所以端出来,只是因为我觉得“天”变得比想象得快,纸质媒体及传统新闻门户正在迅速的式微,我所依赖的传播平台在塌陷,而新的世界露出了它锋利的牙齿,要么被它吞噬,要么骑到它的背上。
资料来源:“吴晓波频道”第一篇文章《吴晓波频道 : 骑在新世界的背上》,2014.4。
我有一个基本判断,就是新闻会像空气一样变得越来越重要,但是会越来越不值钱。
用户不会为垃圾内容付费,也不会为新闻付费,但是用户会为专业付费,尤其是专业用户,这是趋势。
资料来源:与常宁对话讨论付费产品“钛媒体 PRO”,《对话赵何娟:为专业内容付费将成大势所趋》, 2016.12。
互联网和用户教给了我一些东西,让我从一个自负的杂志人,变成一个谦卑的内容生产者。
◎ 第一是产品意识。一个好的产品至少应该具备两个条件:频率的稳定性和质量的稳定性。
◎ 第二是效率意识和用户意识。一定要提高效率,一定要靠近用户,努力地接近你的用户,服务你的用户。
◎ 第三是价值意识。你想要做的事情,你想要做的产品,必须要对整个生态有一些正向的、建设性的价值,而不仅仅是汲取。
李叫兽
(李靖)
资料来源:“李翔商业内参”付费订户超过 8 万时的回顾文章《三人小团队,为何能超越传统大媒体》, 2016.11。
很多人认为这是因为消费者变化太快太难预测,因为创意等缺乏规律,但实际上我认为只不过是因为缺乏能够集合理论与数据的好用工具。
我希望在理论规律的基础上,结合人工智能和数据,做出真正好用的启发创意、生成方案的工具。
资料来源:宣布公司被百度以近亿元估值收购的文章《李叫兽:下一站,让中国营销人更懂消费者》, 2016.12。
脱不花
(李天田)
重运营,强交付,结硬寨,打呆仗
内容创业者天然具有影响力,在推进一个产品的时候,容易滥用自己的影响力,抖机灵。
他们忽略了:大部分伟大的公司都是依靠思考自己的服务和产品,一天天积累起来的。当我们能抖机灵时,怎么静下来,老老实实磨一个产品?
当你要做内容产品,尤其是向用户收钱的内容创业时,头部内容是有唯一性价值的, 意味着同样的时间下,最头部的内容是最有价值的内容。
过去网红大V 就是和“粉丝”玩在一起,赢得的是喜欢。我们要的是有人愿意付钱, 这需要用户对你的尊重。
资料来源:脱不花演讲《脱不花:罗辑思维从“抖机灵”式创业变成内容公司,只靠六个字》,2017.1。
作者:54小编
来源:54CMO